只留下那挂在树上没了皮,看着令人倒胃的死狼肉。
周渡强忍着恶心,在沈溪剥完一匹死狼后,又给他搬了一匹。
两人配合着,不知不觉除去那头被豆包咬得面目全非的死狼,其余的狼皮都叫他两给缴获了。
留下一地血肉模糊的死狼肉。
随着太阳的高升,昨夜被雨打湿的大地也逐渐在恢复,气温不断在上升,这里又被他们如此一折腾,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在四周蔓延开来,吸引不少蚊虫前来。
对于这样一个地方,周渡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的,他帮沈溪提起几张狼皮,想也不想地道:“走吧。”
沈溪看着一地血肉模糊的狼肉非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还觉得可惜。
他还没用狼肉做过菜,好想试试。
沈溪一向喜欢把神情流露在面上,周渡看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他提提手中的狼皮,提醒道:“拿不下了。”
好在沈溪很快便想起周渡的肩上还有伤,带不了重物,于是他很快便放弃了地上的狼肉,提起剩下与狼皮跟着周渡下山而去。
周渡知道沈溪想要狼肉和狼血,这次因为他的突然受伤没有采集到,内心定然失望至极。
他微微抿唇,看了眼吃饱喝足后精气十足在前面带路的豆包,突然想起,这也是条狼。
豆包在前面走着走着似有所察,摇晃的尾巴一顿,停下步子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周渡眼中的杀气,吓得浑身一抖,一溜烟朝前面的草丛里跑去,眨眼便寻不到踪影。
沈溪见它突然跑远,不解地朝周渡问道:“它怎么了,跟见鬼似的。”
周渡摇头:“不知。”
沈溪狐疑道:“是吗?”
周渡没有回答,沈溪也不再问,好在没过多久,豆包又自己跑了回来。
它期期艾艾地围着周渡转了一圈,没在周渡身上嗅到危险的气息,也没在周渡的眼中看到杀气,逐渐放松下去,又屁颠屁颠地继续在前面带路。
周渡一边走,一边注意周围环境,时不时会根据方位转变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