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气恼地瞪了眼周渡:“吃饭你怎么没忘!”
“因为肚子会饿,”周渡老实回答他,走过去把那一堆东西给提出来,坐在床上,捏捏他羞红的脸颊,“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
沈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些,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道:“你当然不害羞了!”
因为那被褥上的东西全是他的,周渡的东西全留他肚子里,只有他,无处发泄只能全发泄在被子上。
那天的记忆沈溪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他只记得很疯狂,疯狂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弄了些什么东西出来,这会记忆再现也就罢了,证据居然还给他留着!
他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沈溪的脸愈来愈红,也愈来愈烫,周渡唇边不禁又浮起笑容来:“没事,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沈溪暗暗咬唇,尴尬道,“我那样是不是很难堪?”
“没有,”周渡特别肯定地否认,“特别可爱,真的。”
尤其是被他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只能全身蜷缩起,细声慢语地说不要的时候,可爱得还想给他更多。
沈溪咽了咽口水,脸上又滚烫了起来。
更尴尬了。
尴尬得他现在都没有办法面对周渡。
只能把周渡支走,他才不至于尴尬得头顶冒烟,他想了想,支开话道:“我明日要给孟睢做吃食,还少些食材,你去山上帮我打些野鸡野兔什么的呗。”
周渡也没有拒绝,指着地上那堆被他拎出来的东西道:“好,等我把这堆东西洗完就去。”
光是想一想那场景沈溪整个人就受不住了,更别说是让周渡直面面对他遗留下来的痕迹,绝对不行!
“不用,”沈溪忙拉起他,往门外推去,“现在就去吧,被褥我自己洗就成,你快上山,好久没打猎了,万一手艺生疏了怎么办?”
“不会,”周渡欣赏着沈溪发窘的面容,“我都拿了二十年的弓了,身体与弓可以说沦为了一体,怎么会忘记。”
沈溪不依不挠地劝说:“那也要勤加练习才行,往后我们这个家可就得靠你养了,你若是手艺生疏了,我们就能喝西北风啦。”
他说得这么认真,周渡也不好再拖下去,去一旁的库房里取出弓箭,答应道:“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