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孟睢说着扶起在一旁的孟夫人,小心翼翼地候着她上马车,转头还不忘对沈溪交代道:“我去县城开店的这段时间,你在家把这底料做得再精细一点,争取把我们沈记火锅店做成宝善县一绝。”
店还没开,饼就先画上了,沈溪应声道:“知道了孟老板,别的什么我不行,可这做饭我是一定能行的!”
孟睢这些日子吃了不少沈溪的手艺,更深的理解到沈溪的手艺有多高超,给他做喜宴那时,估计连一成功力都没有使出来,随手做的。
孟睢站在马车上拉着沈溪又聊了许多开店的事宜。
周渡没忍住直接打断了他:“再不走天就黑了,你说得这些完全可以书信往来。”
孟睢一瞧时辰,不再磨蹭:“那我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来信。”
话毕放下马车车帘,就催促着车夫赶紧启程。
送走孟睢这个话唠活宝,周渡觉得自己的耳根子都清静不少。
沈溪也是一身轻松:“终于走了,他再不走,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周渡笑着捏了捏他耳朵:“你找了他,恐怕这茧子是赖上你,消不掉了。”
沈溪耸耸肩,无所谓道:“以后少去县城就好,我就不信他的书信也和他的嘴一样话多。”
目送孟睢夫妻二人远去后,沈溪从屋里取出早上特意留的骨头:“也不知豆包醒了没,它的饭还没有吃。”
提到豆包,周渡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把豆包给锁房里了。
他接过沈溪给豆包准备的骨头,声音平稳道:“我去喂它。”
沈溪也没有怀疑什么,把骨头交给周渡后,就去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了。
周渡拿着骨头返回房里,豆包还如他走时那般窝在被褥里,没有动过。
周渡放下心来,捏了捏它耳朵,手还没触碰到,它便睁开了眼睛,显然早就醒了。
周渡挑了一块小骨头喂到它唇边,轻声道:“吃饭。”
豆包嗅到周渡手中骨头的香气,下意识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骨头,就在他正要卷走的时候,它不知怎的,又停了下来,把头偏向一边。
不怎么想吃饭的样子。
“不合胃口?”周渡还是第一次遇见他不肯吃东西的情况,挑了挑眉,又重新给他挑选了一块带着不少肉的骨头:“这块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