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的不安,一切的不对劲,都是周渡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事发生。
周渡也差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就在他半阖着沉重的眼神,即将入睡时。
窗外有轻微的风响声传来,伴随着淅沥沥的春雨,潮湿粘稠得犹如给屋里蒙上了一层油布,沉闷窒息。
他怀里本来睡得呼吸匀称的人突然呼吸加重,躺平的身子忽然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就连轻吐息的唇辨都在轻微发颤。
若不是他还紧闭着眼,完全就是一副恐惧到极致地模样。
周渡被这一变故惊醒,他伸出手去拍拍沈溪的后背,想要安抚他。
谁知他的手还没触碰到他背上,他嘴里就一直喃喃地说着疼。
声音很小,小到若不是房里此时寂静无声,周渡都不一定能够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