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在更衣室,清醒下来,闻星泽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
不是,许白镜就这么闲吗?!
那位客人为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侍者服。
看上去还很齐全。
季梦家侍者服都是英伦风的,小马甲和燕尾服外套,领结,配一支手杖。
闻星泽此时倒是想知道许白镜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他干脆就换上了那身侍者服,还挺合身,刚一走出门,就有人递给他一支玫瑰,然后把他赶到会客厅的某个位置站着。
这个会客厅的面积半大不小,地面铺着玫瑰色地毯,大门紧紧关着,落地窗窗帘却是拉开的,可以看见外面的喷泉和喷泉旁停着的重机车。
不少男客人整完都时不时往窗外看,对那辆酷炫的重机车垂涎欲滴,不知道究竟哪个幸运儿是它的主人。
“你就站在这里,”那个像是领班模样的人说,“捧着花,对,站好。”
闻星泽:“我是花瓶?”
领班:“……”
领班:“你站好,别乱动。”
闻星泽没什么所谓地说:“哦。”
他算是搞懂许白镜的脑回路了,经过这么几次社会的毒打,许白镜也知道闻星泽是不能惹的,但在最后又想恶心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