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我会变成小兔子,是受到一位神明的恩赐吗?”小刀轻声问。
“你想说什么?”希法微垂眼睫。
“我昨天好像还听到那位神明的声音。”
小刀抬手抓着自己的兔耳朵,即使被高热烧得脑子高糊一片,但他还记得,自己唯一拥有片刻清醒的时候,就是辨别出了那位神明的声音。
现在听来……那位神明大人的声音,好像和法神大人很像。
过去法神大人与他对话时,那声音都在脑海中直接响起,悠远而神圣,根本无法分辨音质。
唯有当法神大人亲自开口说话时,小刀就像听到了当年的那位神明大人的声音。
“是吗?”
希法用手指轻轻点着小刀的额头,正想说话,却听到不速之客来访的声音。
“希法~我来找你玩,顺便带个神来见你~”
是费拉德。
希法微蹙眉尖,他随手摘了片花瓣,放在室内的莲池上,将小刀放在花瓣船上,自己把毛绒兔兔塞到衣袖里往外走。
“自己玩吧。”
小刀抱着宽大的花瓣,愣愣地望着希法,随后用爪爪当做船桨划船追着希法。
“法神大人,我,我来奉茶!”
“不用,”希法身影瞬间消失,只留下余音,“他们不口渴。”
小刀:是,是这样的吗?人
“真过分,连杯茶都不给吗?我当然会口渴啊!”风神费拉德站在法神塔的顶楼,对希法抱怨。
“别让我后悔把能进塔的权限给你。”希法站在露台处,低头看着塔下站立的那名白发红眼的附属神。
“他是你带来的?”
费拉德也走到露台边,往下探头看去。
“人家天天拿着束花等在外边,我走过路过可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
费拉德取下鼻梁上的新单边眼镜,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像模像样地擦了擦。
“不过他真会来事,拿了他的东西不好不带一把。”
费拉德把眼镜重新戴上,看起来十分喜欢这个附属神刚才送他的新眼镜。
拿人手短,就意思意思随便说两句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