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把衣服扔进盆里，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裴景行蹲下来抢走衣服，“我来洗吧，都怪我，害你输给了他。”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裴景行低垂着头，没有答话，只是抿着嘴巴摇头。
林斐歪着脖子，从下方看裴景行的脸，果然又见他满脸泪痕。
“你别哭呀，这有什么好哭的？”
“都怪我，你对我这么好，我却让你输了赌约。”
“这事真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下学期我免费给你补课，我一定会让你赢过他的！”裴景行眼泪汪汪地望着林斐。
林斐实际上是没有再补课的打算了，毕竟都没有赌约了，他那么拼命干什么？
可看到裴景行这个样子，他偏生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算了，好好学习总是没错的！
林斐再一次向裴景行的眼泪低头了，“行！你继续给我补课，但补课费必须收，我没有占别人便宜的习惯。”
裴景行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靠得很近。
裴景行突然吸了两下鼻子，靠近林斐的腺体又狠狠嗅了两下。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林斐抬起手臂仔细闻了闻，没发现任何味道。
“哪有什么味道？你闻错了吧？”
裴景行勾起唇角，“嗯，应该是我闻错了。”
那笑容像是昙花一现，伴随着一股极浅的香味转瞬即逝。
林斐没心情追究这是什么味道，取下应辰昨天丢给他的衣服，交代了裴景行两句便出去送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