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的来源一点都不纯洁,乱七八糟的回忆涌上来,林斐的脑子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他脸色微红,俨然忘了自己之前问裴景行的话,略恼怒地答道:“你少装蒜,我腿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
裴景行歪了歪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额头。
“哦,我想起来了,你看我自、渎,硬了,然后掐伤……”
林斐面红耳赤地打断了他话,用抬高声音增加自己的底气,“谁看你了?我都没睁眼好吗?”
“那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自、渎你才会掐伤自己,我应该负责。”
“你要真想负责,现在把门给我让开,我现在就去医院。”
“这点伤就不要浪费医疗资源了吧?正好家里有药,我给你擦点药就行了。”
裴景行很善于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让林斐没办法拒绝。
林斐揪着裤腿,仿佛捏着最后一点坚守,“停,你别想套路我。”
“我不过是想给你上药,就像你无数次为我做过的那样。难道我现在不管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套路了吗?”
裴景行失落地低下头,“也是,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