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是！”/p
笑面虎习惯性地微躬着身子，信誓旦旦道。/p
“我奶奶有四分之一，不，是一半东华血统！”/p
这时，他看到黄怀玉和卜依依摘下面具之后的正脸，微微一怔。/p
然后，笑容越发灿烂。/p
颜值就是生产力。/p
凭这两张脸，就是大客户的明证。/p
“我之前记错了，现在仔细一想，我奶奶应该是纯血东华人！”/p
笑面虎搓了搓手，改口道。/p
“好了，介绍介绍你这房子吧。”/p
黄怀玉打断道。/p
“当然，当然；我们这是高级公寓，有很多独到优势。”/p…
笑面虎指了指侧面大约四平米的迷你房间。/p
“dú • lì警卫室，二十四小时安保服务，保证安全！”/p
小木桌，朝后翻倒的折叠椅，贴满墙壁的过气女星海报……/p
显然他之前就是坐在这儿。/p
销售、老板、保安……身兼数职了属于是。/p
“我们还有专业设计的大堂照明，入户宽阔空间，带来极致归家仪式感。”/p
笑面虎激昂说道，扭开阀门，用杆式点火器点燃了天花板上的管道煤气灯。/p
昏黄光线洒下，点亮了两米宽四米长的“入户宽阔空间”。/p
卜依依抽了抽嘴角，善意地想附和，但没能笑得出来。/p
老乔伊的保镖在楼下等着，四人沿着楼梯往上走。/p
“我们有专业大厨负责伙食，每一餐都营养均衡，极尽丰盛。”/p
笑面虎倒退上楼，边走边说。/p
他的身后，三楼住户门口还放着昨夜送来没用过的晚餐。/p
烤得半焦的不知名肉类，两块面包，两条连根煮熟的野菜。/p
荤素搭配外加粗粮，确实均衡。/p
上到四楼，笑面虎打开了右手边南北通套间的厚实金属门。/p
一室一厅，带卫生间，差不多三十平米。/p
家具陈旧而齐全，各种金属管道随性地贴着墙壁。/p
客厅沙发中间的大补丁上方，有七八个沾血弹孔嵌在墙上。/p
整体装修风格——如果算有装修的话——应该属于“工业帮派风”。/p
“您看，货真价实的砖房，这在老城区可不多！”/p
笑面虎上前一步，用手指抠了抠赭色弹孔，夸张道。/p
“本地烧的土砖，每一块都是从老房子里拆来，带有历史厚重感，保温性绝中绝！”/p
“金属丛林中，唯您能独享与土地的贴近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