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自己作。”肖徽冷淡的评价。
面对如此诚恳的大实话,刘宣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敬佩的看向肖徽,暗暗对她改观。
姑娘长得文静乖巧,实际上闹起脾气,还挺狠的,而且一针见血。
屋里空荡荡的。
小长假刚结束,卫保明上班的厂子正忙,他衣不解带守在工作岗位,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回家了。
卫玖像滩烂肉似的躺在床上,艰难的咳嗽两声,脑袋有些发昏。
他这两天只喝了点稀粥,身体虚得厉害,但因为发烧的缘故,倒是没觉得饿。除了身体上难受之外,他还觉得胸口闷得慌,压抑感铺天盖地笼罩他。
客厅里响起脚步声,大概又是刘宣日常来盼望收尸了。
卫玖觉得烦,扯开被子蒙住脑袋,声音沙哑地说,“没死。”
清浅的脚步声停在床边,没了声息。
来得人没跟前两天那样,掀开被子苦口婆心劝他去医院,或者硬逼他吃点东西垫胃。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连呼吸都只有一个频率。
卫玖在闷了几分钟,掀开棉被,哑着嗓子想把人赶过去,“我说,你烦…”
他刚冒出头,看清楚站在床边四处审视的姑娘,剩下的话全部咽回嗓子眼。
“我好久没来过你房间了,变化挺大。”肖徽敛起四处审视的目光,顺势坐在卫玖床边,倾身靠过去。
“你怎么…你想做什么?”卫玖身体后仰,企图避开肖徽。
肖徽无视他的回避,凑过去用手掌试了下他额上的温度,还真烫得厉害,烧到脸都开始红了。
“能站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肖徽把被子全部掀开,见他身上还穿着校服,眼底透出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