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好想回家躺床.上啊。这里好冷,我要去夏威夷度假,我为什么要来着破节目受罪啊。”陈怜冻得直抱怨。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说句话吧,这么冷的天,不说句话很难受啊。”
“天气冷,和说话有什么关系。说话还能暖和起来?”连止回答着,发现他脖子上盛如意给的小人不见了。
“那不是有点人气儿嘛。”陈怜一边说着,一边还在磨绳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就你这样冷淡的,盛如意怎么忍受得了你。”
“关你什么事。”连止回嘴,他才不会说,他在盛盛面前又不冷淡。
“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嘛。”陈怜说,“顺便讨教一下,你怎么让人家盛如意死心塌地的。教教我呗。我怎么就学不会呢。有一个算一个,都嫌弃我要死。不然也是为了钱搭理我的。”
“我这是天生的讨人喜欢,学不来的。至于你啊……”连止看了他一眼,“还是回炉重造吧。”
陈怜:“……你果然是很讨厌的家伙。怪不得我从幼儿园就看你讨厌。装逼犯。”
“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从幼儿园就觉得你特烦。我连买个比卡丘的书包,你第二天都要背着同款来。没见你这么学人精的。”
陈怜被噎了一口。
“那是我爸给我买的!”
“呵。”
两人各自扭头,彼此相看两生厌。
两人靠在一起,没事吵几句,以免让自己因为困倦陷入深睡。在这样的野外,睡着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事情。
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怜终于把绳子磨断了。
陈怜扔掉绳子,激动地站起来,跳了几下,没跳起来。
坐久了。腿麻掉了。
“哎哟哎哟!我的腿麻了。”
连止抬头看着他,越发肯定这货是煞比。
“白景山真没说错,你确实是个煞比。”
陈怜不高兴了。
“你骂我!我不帮你松绑了。除非我跟我道歉!”
连止:“……”靠,骂早了。
“你道歉。”陈怜蹲下来看他,“你不道歉我就不给你松绑。”
忍一时风平浪静。连止哼哼了两声:“对不起。煞比不是你。”
“这还差不多。”陈怜蹲下来,给连止解开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