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止用迷醉的眼睛盯着盛如意看，眼前有无数个盛如意。
每一个都那么好看。像一颗又一颗灿烂的星星。
连止点点头问：“要怎么学？”
盛如意露出了如海妖般魅惑众生的笑容。连止沉溺于期间，贴得更近些，想要沉溺得更深一些。
“这样学。”盛如意郑重地把蓝色的《成神指南》交到连止手里。
“好好学。学不好就……”盛如意低头看了眼连止不可描述的地方，目光锐利，“嗯，学不好就咔嚓……”
连止当即吓醒过来。什么酒醉都没了。
连止从床.上坐起来，台灯下，苦读《成神指南》。盛如意坐在另外一边监视他的学习进度。
“学好了，叫我。快一点儿哦。我等着呢。”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连止默背了一下书中的各种姿势，确定自己已经将《成神指南》背得滚瓜烂熟，才有底气把书放下。
“盛盛，我学会了。”
“学会了？很好，那就来吧。”盛如意很是痛快地月兑了，很是痛快地躺下来。
“……”连止沉默地把盛如意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穿上，“盛盛，你脱太快了。你能矜持一点儿，让我来给你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