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你扪心自问,外头传的,我用红花害你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老爷,姑姑怎么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拿孩子的命来骗人。”她抓着顾淮卿的胳膊,楚楚可怜的脸上,泫然若泣。
“我会蠢到给你下毒?苏珍,你想害我,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份聪明。老爷,你别以为这小蹄子可怜,她才是最精明的。
费尽心思霸占着你...”
“姑姑,左右我没给老爷带绿帽子,我对老爷是贪心了些,可我真的喜欢他...”苏珍直中要害,这句话让顾淮卿彻底醒悟过来。
绿帽子,对极,她给自己带了一顶绿帽子,一带就是十几年。
想起北院那个自小宠着的顾绍礼,顾淮卿忽然觉得恶心。
原是替顾吉年养孩子。樱桃&
若非今日事发,恐怕自己百年之后,顾家所有财产都会被二房侵占。
“住口!你这毒妇,委实让我觉得下作至极,来人,来人...”顾淮卿双手掐腰,摒足中气,几声叫喊之后,便有几个小厮赶了过去。
“把她捆起来,丢柴房去。”
“你敢!”苏郁声音尖细,兀的一出,那几个小厮便面面相觑,果真不敢动弹。
她操持顾府多年,很有根基。
“我为你思量,为你筹谋,因着你的官路,没少花银子,你倒好,现下翻脸不认人,喜新厌旧?顾淮卿,你敢绑我!”
苏郁双目一瞪,却是顾淮卿从未见过的强势样子。
他舔了舔嘴唇,到底是一朝之相,只冷了眸子,肃声呵斥,“一个妾室,敢对我呼来喝去,我有何不敢的,绑起来,只给水喝,旁的一概不准!”
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厮便不顾苏郁的挣扎,强行用麻绳将她捆的结结实实,苏珍搀着顾淮卿的胳膊,一面替他抚胸,一面安慰,“老爷莫要气坏身子,从前的事情,咱们只当没有,哎,你看看这小乖乖,知道父亲生气呢,又踢我。”
她莞尔一笑,余光中,苏郁被几人抬起来,如杀猪一般的拎向柴房。
低眉,顾淮卿少见的柔和,正抚着她的小腹,抬眼对着她宽慰的笑。
夜幕降临,房中燃了火烛,春烟换了安息香,便合上门,去外头榻上安歇。
温良良甫一出浴,又裹上浴巾,正坐在妆匣前,涂抹膏油,香滑的油脂沿着小腿涂到颈项,淡淡的花香里,慢慢涌入一股药香味。
温良良忙收了瓶子,一手紧紧锁住浴巾的领子,一手撑着桌案起身,“你冷静。”
顾绍祯笑笑,眼睛却盯着她的前怀,喉结上下滚了滚。
“我不想冷静。”
他说,又往前走了几步。
温良良只往后撤,她腰酸背痛,前几日的折磨还未消退,皮肤上的淤青仍旧明显,她有些头疼,甚至畏惧顾绍祯的靠近。
“我只看看,并不会动。”
温良良若是信他,那便是傻,她紧着领口,望了眼软塌上的中衣,脸红道,“有什么好看的,左右都看过了。”
顾绍祯被她的羞涩模样勾的起了欲/望,索性几步跨到她跟前,从后抱住了她,用力一圈,“你可真是磨人。”
温良良欲哭,两人接触的地方,烫且坚实,她一动不动,唯恐惹火。
“是啊小南,浑身上下,我都看过,那你又怕什么?”他的声音暗哑中又满是情/欲,呵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堵在温良良的颈项,臊的她面红耳赤,便是连声音,也宛若嘶哑的鸟啼。
“顾绍祯你不要脸。”北北
顾绍祯用力一抬,将她单手提着来到床前,又反手去摸枕下,好容易找到那本册子,面上不禁一喜,“瞧瞧,鬼医圣手果真不同凡响,这册子上的姿势,难度高,妙趣大,今日,我们不如试一下这一个。”
他信手一指,将册子移到两人面前。
册中的男女衣裳轻薄,似穿未穿,偏又勾的人心尖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