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解释,不管是您二位同洗,或是其他什么,小的只管伺候您二位,若是浴桶水凉,夫人只管吩咐小的。”
他谦卑有礼,恭敬温和。
顾绍祯摆摆手,浅言道,“去跟掌柜的领赏。”
...
如小厮所言,果真不假,待两人从房中出门,已是夜半时分。
温良良便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得床,只懒懒的靠在枕上,愤愤喘息。
客栈的烤全羊滋啦流油,方从厨房取出,便在顾绍祯的吩咐下,将木炭铜炉移至房中,上好的银丝碳,一丝烟气都没有。
温良良的头发还湿哒哒的垂在肩头,半露的肩膀白皙柔嫩,上面布满点点印记,或掐或啃,颜色不一,一看便是累月所致。
“小南,起来吃些羊肉。”快要入冬,羊肉温补,顾绍祯右手握着尖刀,划开羊腿的皮,焦香的味道立时传了出来。
温良良的腹中接着咕噜两声,她红着脸,却只觉得浑身酸软,腿膝无力。
“我不下去了,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