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霄笑了一下,已经进去了,顺手还把容十七郎给关在外头。
容十七郎:“……”
操!
容无心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按了下眉头。
容九霄扫了眼周围来的这些个容族长老,径直来到容瑛面前,对他行了一礼,道:“伯父怎的亲自过来了?”
容瑛旁边,还坐着一个貌美的女人。
尧天雪笑得很是温柔,说:“我就说小九不可能不来拜见你,你这一路都绷着个脸做什么?”
容瑛脸上表情有些冷淡,点点头说:“你还知道露个脸,我还当你打算往后都躲着族人走。”
容九霄站直身体,挺淡定地说:“原本看到寄寒长老,我还真打算躲着走,不过见到伯父伯母,那肯定得出来拜见。”
容寄寒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说:“你皮又痒了?”
容九霄说:“还疼着呢。”
容寄寒说:“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容瑛说:“孩子不听话,多打几顿就行了。”
容九霄:“……”
便又听容瑛接着说:“倒也不必把人逼的有家不敢回,还要学人搞什么私奔。”
容寄寒应了一声,扫了眼容九霄,没再说话。
容九霄点点头,兀自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不知伯父这次,是打算拍些什么宝物?”
容瑛道:“你打算拍什么?”
容九霄说:“舞九天。”
屋内几人,齐齐都顿了一下。
“容九霄你这是什么破毛病?”容十七郎拍开门走了进来,黑着脸冲着容九霄说:“你把我锁在外头做甚?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你能不能成熟一些?”
容无心跟在后面,表情似乎有些无奈。
尧天雪微微蹙眉,说:“十七,不得无礼。”
容十七郎指着容九霄说:“他先找事儿的!”
容九霄慢条斯理地拿起描着金丝卷花的茶盏,抿了一口,颇为优雅地对容十七郎露出了一抹淡笑。
容十七郎心态炸了,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