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十七郎听到弟子们在窃窃私语议论此事的时候,其实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昨日发生了什么,怎地这八卦绯闻,就这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就这么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奔腾发展了?
“你们这都听谁说的?”容十七郎很是不爽,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桌子踹了一下,说:“亲眼见到么,叽叽歪歪瞎说什么。”
前面的弟子赶紧说:“这可不是我瞎说的,是外面城里传出来的,有鼻子有眼的,可真了呢!”
容十七郎骂道:“真个屁!外面吓唬乱传,你身为容族弟子,也敢跟着瞎说?口出诳语妄言按照家规,你就该去扫一个月的祠堂,外加下一个月的噤口咒。”
那弟子一听,赶紧求饶,容十七郎眼看着今日的先生要过来了,便挥挥手叫他转过头去,少说废话。
一堂课过去,容十七郎在先生走后,立刻弹跳而起,直冲着阳春三月奔了过去。
阳春三月的莺歌台中,洛青莲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一边吃着冰镇葡萄一边翻看着一本以前私藏在容九霄卧房柜子里面的小话本。
容十七郎冲过来的时候,还把正在打瞌睡的锦华吓了一大跳。
“洛青莲!你给我出来!”容十七郎愤愤大叫,握着拳头冲了过来。
洛青莲掐了掐手指头,慢悠悠地直起身子,转头瞅着容十七郎,说:“怎么啦,弟弟。”
容十七郎:“……”
容十七郎狠狠噎了一下,道:“谁是你弟弟,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