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小寡妇真的是shā • rén凶手亏得他方才还觉得洛青莲胡扯八道,欺负一个刚死了夫君的可怜人。
这洛青莲,好像真的有两把刷子。
回到高升家,容十七郎还沉浸在洛青莲极有可能是个窥天者的刺激中没回过神来。
容无心持着剑站在门口,瘫着一张俊脸,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元石似的。
“你这人,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成天皱着个眉头?”容十七郎看着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容无心,没忍住伸手去摸了下他的眉心。
容无心的脑袋往后移了一下。
容十七郎瞅着他这抗拒的动作,啧了一声说:“躲什么躲,我又不会打你。”
容无心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容十七郎有点儿郁闷,说:“我刚才还记得想说什么,结果你这么一打岔,我就全都忘了。我看见你皱眉,就忍不住想教训你,你说你这年纪也不大,怎么就总是跟寄寒长老一样,端着一张脸,总比我爹还严肃。”
容无心:“……”
容无心一时间挺无语,想替自己争辩几句,但琢磨了一下,便觉得容十七郎说得好像没什么错,反正他从小到大,就是这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就算心里面想着能向容九霄那样洒脱且任性,似乎也做不到。
容无心定定看着容十七郎,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容十七郎翻了个白眼,说:“我就知道,没想到你对自己还挺有自我认知,那我也懒得和你多说废话了。”
容无心说:“你去外面打听消息了?”
容十七郎拍了下脑门,这才想起来方才想说什么。
容十七郎说:“我给你说,那小寡妇还真的是杀了她夫君的罪魁祸首,方才城里头的人,把那尸体挖出来了,说是中毒身亡的,啧啧啧,果真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容无心似乎并不意外,道:“倒也不是最毒妇人心,男人女人当中,都有颇为歹毒狠厉的,却没想到,那女子看起来柔弱,实则是个狠人。”
容十七郎也是颇为感慨地不住点着脑袋。
“不过,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我觉得那洛妖精更是离谱得很。”容十七郎就是纳闷儿,摸着下巴琢磨着,说:“你说,他怎么就一下子看穿那小寡妇就是shā • rén凶手呢?他怎么就能算的出来那姓李的和别人乱搞呢?难不成他还真会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