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只还扒着郁宁的臂,还在那哭喊,也不知哪来那么力气。
郁宁还没来得及下车,陆倦就从右边车门探进来半个子,抓着宋兆的腕把人从郁宁上拉开。
“哪个狗东西碰你爸爸我!”宋兆估计是拽疼了,骂了两句,又闭着眼继续抱着酒瓶。
郁宁好歹得救了,钻出车,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照顾醉鬼这种事点都不适合自己,就该让宋兆自生自灭。
稍微喘了两气,郁宁才求助似的向陆倦,“……你搬进去吗?”
陆倦偏头和他对视了眼,“拖进去?”
郁宁:“……”
郁宁突然想起自己上次把喝了的陆倦拖进卧室的画面,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然让宋兆待在车上自生自灭?
他正思考着,队的大门就打开了。
江楼穿了睡衣,打着哈欠,额头上贴着个纱布。
“喊我起床做什么?”
郁宁瞬间明白了,十分友好地朝江楼笑了笑,“江教练好。”
陆倦没吭声。
江楼估计是没料到他在这,往后退了步,“你俩喊我出来吃狗粮?”
“先把狗骗出来杀?”
江楼立马转想要进去。
郁宁十分不好意思地喊住他,“是这样的,江教练,我有个朋友他喝了,没法送他回学校,想在你们基地借宿晚上。”
江楼脚步顿,缓缓回头,先了眼陆倦,见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了眼郁宁。
对郁宁的话,他倒是没什么好怀疑的。
他点点头,“那人呢?”
郁宁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车里。
江楼顺着他的视线了眼,又把视线挪到陆倦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后者目不斜视地抓起郁宁的,把人往基地里带。
留在原地的江楼:?
“你们不管了?”
“那我也不管了。”
“靠,徐酩呢!我要辞职!”
几分钟后,江楼把虽然闭着眼睛副睡着的模样但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宋兆背进了屋里。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能上陆倦。
因为他们本就是类人是吧?
把人扔到沙发上后,江楼贯温和谦逊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缝。
郁宁立马:“谢谢江教练,他睡沙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