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洮还没来得及反抗,陆荣带来的保镖二话不说架起了他的胳膊。
“不是,陆总,我们是不是有什误会?”
“陆总,您听我说,里面那个是我儿子!我有点私事要和我儿子解决!”
“闭嘴,你好吵。”
然后易洮似乎被捂住了嘴巴,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来了。
郁宁:“……”
郁宁眼皮跳了跳:“那是你哥吗?”
陆倦绷着脸点头。
他只是让陆荣过来帮个忙,毕竟易洮这种人,得用资本家去压制他。
郁宁沉默许久,只挤出来一个:“……哦。”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
毕竟这种场面,只在小说里看见过。
郁宁站在门口,看着陆荣压着易洮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搞。
陆倦唇角往下压了压:“不管他,他会处理好。”
郁宁点头,抓住陆倦的手臂:“谢谢。”碍于这是在外婆病房,他只歪头蹭了蹭陆倦的肩膀。
陆倦没说话,只低头看着他,眼底也不知道是什情绪。
“外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蹭完陆倦,郁宁走到病床边。
外婆这会儿从被窝里钻出来了,摇头:“没事的噻,乖崽,你们喊黑、社、会的噻?”
郁宁:“……”郁宁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像就好,“不是,那是陆倦的大哥,来帮忙的。”
“哦。”外婆应了声,也没有再问什。
郁宁已经长大了,而且也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这事情,她这个老人家就不想再问了,只要能解决就好。
在医院待了半天,郁宁也没再收到易洮的电话,易洮也没有再回来。
准确来说,是从这天起,易洮仿佛根本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之前的电话都变成了空号。
也不知道陆荣是用了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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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你哥帮你去摆平事情了?”
陆倦垂下眼皮,唇边笑意敛去,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直接起身离开了训练室。
见状,南北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
“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陆信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陆荣打压易家的事情陆信然不可能不知道。
再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为什了。
陆倦看着窗外,嗯了声,“所以呢?”
距离这件事过去了快一个星期,陆信然还打电话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