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什么小孩儿了,知道想从青训营出去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拿电竞当梦想,结果站上比赛席的就那么多人,站顶端的也才那么几个人?
和一队二队要参加比赛的队伍不一样,青训营的孩子们才真的起早贪黑。
易今就看见一排排电脑,和这些电脑面前坐着的戴着耳机神贯注盯着电脑的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们。
鼻头一酸。
江楼把人带进来后,又和负责的教练说了声,也没有说什么需要特殊关照,只当他普通青训生就行了,然后就跑了。
易今个向性子,也不觉得自一个人这儿尴尬,教练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隔壁一队的楼里。
郁宁挣扎着从陆倦的床上爬起来,摸了摸被面,“陆倦,我衣服呢?”
陆倦刚从面晨跑回来,拿了杯咖啡喝着,一边看着昨天二队的训练赛视频,闻言头都没回:“撕坏了,扔了。”
郁宁:“……”
他说为什么昨晚见了一声奇怪的撕裂声,但当时气氛过于旖旎,他都没怎么注。
郁宁嘴角艰难地抽了抽:“那你快给我拿件衣服。”
他往上挪了挪,又忍不住瞪了陆倦一眼。
稍微一动,身后就有严重的不适感。
陆倦这人,摆明了看他放了暑假,换着花样地折磨人,放假才几天,郁宁感觉自已经被折腾得瘦了不少,每天不腰酸就腿酸,明明这人以前还个纯情到连0和1都不懂的男孩儿,到底什么让陆倦变成现这副禽兽样子的?
这回陆倦倒动了,从衣柜里给他拿了身衣服,弯腰盯着他看了会儿:“药上过了,还难受吗?”
郁宁憋着气不想说话,他已经识破了陆倦的阴谋。
说难受,那好的再上一遍药,但上药上着上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说不难受,那今晚有的难受了。
郁宁干脆保持沉默。
陆倦也并不恼,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这么早干什么?”
郁宁还困得,前几天他都睡到中午才醒,下午直播晚上看书。
前天虽然和易今说了让别人去接他,但郁宁还想去看一看易今,今天就特调了闹钟。
“一会儿去青训那边看一眼,过去吧?”郁宁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陆倦垂下眼盯着他的动作,喉结滚了滚,“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