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听见动静,回神醉醺醺地看了他一眼,“哎哟,贱崽子回来了?”
纪厘垂眸避开他的对视,瞳孔深处溢出一丝恨意。
他定定站在原地,望着无力挣扎开细绳的向母,“妈,我回来了。”
继父见自己被忽视,直接将皮带丢在女人的身上,冲少年命令道,“给我滚、滚回房间去!没看见老子在教训女人吗?啊?”
他摇晃着步伐走上前去,嘴脸一如既往的恶臭,“你是想让我连你一块打死?”
纪厘看准时机,直接将藏在身后的板砖砸了上去,“该死的人是你。”
哐!
板砖在男人的脑袋上爆开,碎得四分五裂。
板砖是剧组提前准备好的粉状道具,藏在魏国夫假发内的血包当即爆开,顺着他的‘伤口’流了下来。
摄影师很上道,镜头平移到两人中间。
监视器前,画面两侧的对比极为明显而出挑
一人瘦弱,一人高大,可呈现出的是和他们自身完全相反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