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问过了,不怎么疼。”温白看了小太岁一眼。
这算是昨天一整天以来,温白听到过的最好的消息。
小太岁跟他说摘耳朵不疼的时候,他还不确定,怕它只是不清楚“疼”的概念和感觉。
后来特地跟谢九章确认了下,听到他说太岁这种灵物,灵智初开时期,对外界的一些刺激感应都要钝些,才彻底放下心来。
总归是不幸中的万幸,周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见外头光线彻底亮堂了,温白摘下腕间的葫芦:“差不多了,我先把它放到葫芦里去。”
周伟点了点头。
驭。艳。
温白念着陆征教他的口诀,把小太岁引到玉葫芦里头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下。
周伟刚好弯腰倒茶,一下子看到上头“老板”两个字,差点没拿稳杯子。
他的大脑告诉他别好奇,这不是你该看的。
可眼睛却明显有它自己的想法。
不怎么听使唤地快速扫了一眼。
貌似是发了张图片。
又扫了一眼。
第二段文字框的开头是“悬德”两个字。
再扫……不能再扫了,周伟最终喊了一声:“小白,陆老板发消息了,可能是跟悬德有关的事。”
小太岁安然收进玉葫芦之后,温白才走了过来。
他拿过手机一看,怔了下。
周伟:“怎么了?”
温白把手机一转。
周伟被上头的人脸吓了一跳:“这谁啊?”
温白:“悬德。”
周伟一下子抓着手机,又看了一遍:“怎么变成这样了?”
图片上的悬德不知道老了几岁,满脸沟壑,须发花白,哪怕是在知道了这人是悬德,有了大致轮廓的前提下,都有些辨认不出来。
而且还不是很健康的那种老态,像是急速膨胀后又骤然收缩的皮鼓,松垮得不像话。
周伟:“阴司那边做的?”
温白摇了摇头:“只是散掉了他从太岁身上炼来的修为。”
“这还是没有造成命业的结果,只是遭了点反噬。”
周伟打了个冷颤:“那要是造成命业了,不会直接就去阴司报道了吧?”
温白觉得可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