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大帝给元元喂过一滴,就一滴,莲灯就大病了一场,最后还是老板用灵力催着它把那滴血吐了出来,才好转。”
那之后大帝躲老板躲了足足三个月,就前两天小胖灯拿来镶在花瓣上的珍珠,都是大帝从东海淘的,这事在阴司不是秘密。
可他们实在想不通:“不可能啊,小白,谁逼着喂它血了?还是你们遇到什么人了?”
“那次元元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再也不敢碰其他人的血了,老板也在它身上下了禁制,除非破了那禁制,否则别人根本喂不进去。”
他们想都不敢想,能破得了老板禁制的,那得是什么人?
最重要的是,破了老板的禁制,又关乎小白和小灯,老板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坐得住,去开什么劳什子的会。
越想越觉得这事无解,阴差们彻底不说话了,死死盯着温白。
然后就看到温白眉头紧锁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个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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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已经顾不上去研究为什么自己可以破了陆征的禁制,现在只想知道小灯会不会生病。
虽然知道陆征在开会,真的不想打扰到他,可还是给他发了两条信息。
陆征没回。
温白在陆征办公室里坐立难安,短短二十分钟,已经在牵牛图里进出了七八次。
画灵和牧童都被温白弄得紧张起来,视线就没从小莲灯身上离开过。
可无论他们怎么看,小莲灯都是一副酣然入梦的样子。
花瓣很有规律地一起一伏,连身都不翻,只偶尔打个奶嗝。
“没生病叭。”画灵小声说道。
不仅没生病,看着还比之前圆润了一圈。
“我看着也不像啊,可是小白很担心。”
“那就再看看。”
“行。”
里头的牧童和画灵高度精神,外头的阴差们更是。
除了担心小太子之外,连带着还担心温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别等会儿元元没出事,小白先给急病了。”
“都进进出出这么多趟了,老板再不回来,我看小白都要急哭了。”
“不行不行,我下去一趟吧,请不来老板,先把谛听大人叫过来也行。”
“我看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阴差一下去,就碰到了从会议室出来的谛听。
阴差着急忙慌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事关小莲灯和小白,他也完全不敢松懈,把来龙去脉一说完,立刻转头说道:“大人,快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