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看看吧。”温白也有些头疼。
那头方乐明刚解开指纹锁,陆征却伸手拦住了温白的去路。
温白:“?”
陆征下巴微扬:“看上面。”
温白一抬头。
“乐明,那是什么?”温白伸手,往一、二楼的连接横柱间一指。
“好像是一张镇宅画吧,我也不清楚,我妈上个月刚贴的,她说开过光的,一定要我贴上。”
温白点了点头,看着陆征:“有用吗?”
陆征:“嗯,上头有佛光。”
“所以那纸人身上的灼痕是这么来的?”佛光便是一种宝器,偶尔是能灼伤阴物的。
陆征偏过头,看向周伟:“可能也还有别的原因。”
温白顺着陆征的视线看过去。
“我?”周伟指着自己的鼻子。
陆征没说下文,但温白却大致清楚了。
周伟生在城隍庙,长在城隍庙,虽现在还没接任城隍的位置,但周爷爷已经慢慢让他接手,身上自然带了城隍的气息。
光一个佛光,可能还伤不到这些阴物。
可加上城隍,就有些难办了。
这纸人又恰好伤在了腿上。
“昨晚来的,可能不止这一个。”温白说道。
只不过它跑得比较慢,伤了腿,便无用了。
“那还要去学校看看吗?”温白原先是打算先去方乐明这边看看,再去一趟宿舍楼。
可看样子,即便去了,大抵也找不出什么来。
但事情应当很明晰了,就是羌岐的手笔。
这边有镇宅宝器、城隍,所以纸人失了手,而程诚那边,什么都没有,护不住,被得了逞。
“可这个羌岐,抓我们做什么啊?”这是周伟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一点。
高矮胖瘦都有,也没什么共通之处,除了……
除了都去过一趟雾凇山之外。
除了都和小白一起,去过一趟雾凇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