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学长你们没来,我也准备请两天假,带它去博物馆看看。”
幸好来得早,温白心说。
附中的学习强度他是知道的,请两天假回去试卷能堆成山。
虽然有文曲的官印在,状元应该跑不了,可两天落下的进度不知道要花几天才能补回来。
学习要紧。
该从余齐口中知道的,温白基本都知道了,剩下的只能问陆征。
回到客厅,温白坐在沙发上,简单把事说了下。
人头壶之前被陆征定在了茶几上,现在见余齐回来了,立刻跳进了余齐怀里。
它动作幅度不小,简直就是横冲直撞,灰尘从各条缝隙间抖出来,落了余齐满身。
“这是我最后一身校服了。”余齐无奈道。
小莲灯本体便是用纸灯,天运使然,打出生起就没染什么尘灰,现在看着这个满身是灰的小土壶,立刻奶唧唧道:“脏兮兮会生病的。”
“你才脏兮兮!”人头壶立刻反驳。
之前两个崽子准备开始吵架的时候,就被齐齐捂住了嘴巴。
尤其是温白,在捂住小灯之前,还先看了小灯他爹一眼。
陆征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还新奇于儿子忽然蹦出来的“狂言”,轻笑了下。
被温白一眼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