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和谛听就站在一旁,装作耳不清、目不明的样子。
直到两人朝着他们走来。
朱雀还欲盖弥彰说了一句:“聊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站这地儿看阴司的布局,方位还挺好。”
谛听:“……”
编也编个像话的。
今天从这个“第一次站的地儿”飞下来的是谁?
陆征看着朱雀:“被吞掉的文曲官印呢?”
朱雀一脸问号:“什么官…嘶。”
朱雀又被谛听掐了一把。
朱雀:“……”
这一天天都,都叫什么事?
陆征:“……”
陆征凉凉道:“没有文曲官印,去余齐那做什么?”
他扫了朱雀一眼:“打算用你的翎羽补?”
朱雀:“……”
打了个寒颤。
谛听:“那官印就算取出来,大概也没法用了,总归是不完整,直接喊文曲还来得方便些。”
陆征眼皮轻撩,淡声又问:“那文曲呢。”
谛听:“朱雀已经喊了。”
朱雀:“???”
什么文曲?
被掐习惯了,朱雀发觉自己都已经学会预判了。
在谛听手探到他肘后的一瞬间,干笑了下:“啊,已经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