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听到这句话的谛听:“……”
无他,半年前,他也跟陆征说过这话。
当时温白刚入职,怕阴差们窜来窜去吓到新员工,他就特意去跟陆征说了一下,这人还不怎么耐烦地回了一句:“找个凡人,就是自找麻烦。”
可现在,最紧张这个“麻烦”的人,恨不得天天把“麻烦”带在身边的,也不知道是谁。
等温白成功穿进了余齐的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余齐,而是一个穿着白t、休闲裤的男生。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长相,很是白净秀气。
如果不是他弯身给陆征和谛听行了个礼,温白都差点以为是个凡人了。
他没想过文曲是这个模样。
不是不像,如果在知道这人是文曲之后,怎么看,也怎么贴切。
气息很宁和,也有一身的书卷气。
可和朱雀、谛听他们相比,就显得“朴素”了些。
不是说长相,而是说气势。
“怎么光给陆征和谛听行礼,我呢,没看见?”朱雀问道。
然后温白就看到文曲冷笑一声。
温白:“……”
别的不说,气势他看见了。
五人进了房间。
可能是前两天带小朱雀带累了,余齐看起来睡得很沉。
温白这才看清了余齐头上的官印。
那官印不大,方形,缺的刚好是最右上角的一块,断面很不齐整,还坑坑洼洼。
“怎么断成这样了?”文曲糟心道。
谛听:“只啄了这一角,没整圈啄下来,已经很好了。”
啄……
温白:“……”
文曲:“……”
文曲拿出一只粗毫笔,在余齐头上扫了一圈,所到之处官印痕迹慢慢褪下,最后消失。
紧接着,文曲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黄巾小包袱。
看那方正的形象,温白大致也能猜到,应该就是文曲的官印。
“啪”的一声,一个偌大的官印落在了余齐的天灵盖上。
朱雀双指在下巴处微挲了一下:“离这崽子考试还有多久?”
温白算了下时间:“大概半年。”
“半年?这官印撑得住吗?”朱雀问道。
文曲:“……”
“您当我这官印是什么?”文曲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