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琴,我的琴!”娄晴雪哭嚎到,当然哭得也是很美很惹人怜惜的那种。
“我背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饭前我还检查了的,它是好好的啊,怎么会这样……”
越春江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谁会做这种事,除了你还有谁拿过啊?”
本来这话应该是越语茶说的,可越语茶很沉默,于是这句顺理成章的话,从越春江的口中说了出来。
娄晴雪抹了抹眼泪,无辜地问:“茶茶,刚才是谁帮我拿过来的?我去帮忙泡茶了,我不知道……”
越语茶吞吞唾沫:“……许黛拿过来的。”
饭前还是好好的,经过许黛的手,再打开,就变成这样了。
就连越韶华都紧张了,几个孩子下午在玄关有争执的事,她是知道的。
景繁连忙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帮忙拿又不代表什么。小提琴说扎实也扎实,拿琴那么短时间,哪那么容易破坏。”
不是她还有谁?那总不能小雪自己破坏自己的琴吧?
本来越语茶应该这么说。
这会变成了,“那是小雪自己破坏自己的琴吗?”
当然在紧张气氛中,越语茶的话,自然被大家理解成反讽。
大家的视线落到淡定的许黛身上。
视线中,带着打量和淡淡的厌恶,那是演奏者们对不尊重乐器的人的鄙视。
“巧了。”许黛淡定说着,她把衣服前襟上装饰的蝴蝶结取下来,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