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音乐开的震天响,景繁也听到了许黛的敲门声。
只是他故意不开门,哪怕许黛敲门声再响,也叫不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
景繁看着手中的纸鹤,内心很是后悔。
傲娇总是这样。
在懊悔的时候,总在为自己傲娇中的“傲慢”买单,可惜往往已经没了买单的机会。
知子莫若母。
越韶华看了景繁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越韶华说到:“我记得黛黛好像给你留下了口信,就叠在你手中的纸鹤里。”
景繁闷闷地嗯了一声。
酷哥半夜傻了吧唧地跑进来,又蔫了吧唧地离开,精分极了。
景繁回到房间,将纸鹤置于书桌上。
讲真许黛手工真差。
叠的纸鹤不好看像只肥鹅不说,还是工艺最简单的一种。
就这,景繁也盯着它看好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缓缓打开。
要不是他傲娇……
要不是他生气……
要是他那个时候打开门就好了……
很多的要是,都是当时的无动于衷。
景繁内心想法很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景繁将纸鹤拆开。
只见上面许黛笔迹模糊,写到
shǎ • 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