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阮眠微微侧头,把伤口避开卢炀的视线,风轻云淡的解释道:“前几天有位病人痛得太厉害了,不小心打了我一下。”
卢炀眸子沉了沉,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放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
阮眠的肌肤白嫩无暇,衬的那片青紫醒目到刺眼,卢炀能看出来这个伤已经有几天了,现在伤处还这么明显,可见受伤的时候有多严重。
军队里的士兵基本都是受过高强度训练的Alpha,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打人哪里还有什么轻重,这一拳必定是极重的。
“疼吗?”卢炀摸着阮眠下巴的手指微微颤抖,心口无法抑制的疼着。
这些年,阮眠在他的身边,他从来都没有允许任何人伤害过阮眠,更从来没让阮眠受过这样的伤。
现在阮眠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他偏偏不能给阮眠报仇,更不能责怪任何人,因为打阮眠的士兵已经是重伤,是痛的失去了理智。
“不疼。”阮眠笑了笑,安慰道:“已经上过药了,一点也不疼。”
卢炀心疼的看着他,伸手轻轻的把他抱进怀里,柔声道:“兔兔,很快就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