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在一旁笑得猖狂,道,“还以为伏魔强大到无与伦比,没想到连名字都没有。”话里话外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
伏魔向雪郁飞了一个眼刀子,心道,要是他刚出来那会儿,就雪郁这样的小妖,一千个都不够他砍一斧头的,现在居然敢这么轻视他,真是岂有此理?
彤菱也笑了,道,“伏月,既然伏魔没有名字,你现在作为他的主子,理应给他赐名。”
伏魔在旁边听了彤菱的话,心里更加沉痛无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搁浅滩遭虾戏。
伏月看了一眼伏魔,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道,“彤菱,你说得有道理。”
凌迮在屋里学习炼丹,过了一百年,他的炼丹术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彤菱教导有方,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
听到几人在院子里的谈话,不由微微一笑,这几个人每天都以取笑伏魔为乐,这一百多年,伏魔从最开始极度暴躁的性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识时务”,也是几人“教导”有方,他敢保证,三界之中,没有人能经得起这三人的言语攻击,绝对让人从心底崩溃,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厉害极了。
大花猫还是之前的大花猫,而大白猫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在伏月的帮助下,经过这一百多年的修炼,同样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大花猫从窝里走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伏月,我也觉得彤菱说得对,要是出门在外大家听到我们喊他伏魔,别人肯定都以为我们疯了。”
大白猫幻化成人形,已经从刚开始的翩翩少年长成了一个略成熟的青年了,不过风采依旧,跟雪郁一样喜欢白色,圆圆的猫儿眼总是带着几分可爱。
“赞同缘惜的话。”
大花猫扭头看着大白猫,眼里异色一闪而逝,它总感觉白白在说它名字的时候带着别的什么情绪?
伏月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凝视着伏魔,伏魔顿感不好,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觉得,那我便勉为其难地给他赐一个名,那就叫易新吧,改过自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