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河……他一直没被抓住吧。”
“裴辙,你到底把这个孩子当什么?”
从始至终,裴辙立在原地,没有回答。
很久的时间,裴家姐弟无声对视。
那些难以承受的过往早就随着时间埋在了层累之下,现在扒开,再去细探,一点的蛛丝马迹都是触目惊心。
最后,裴玥别开目光,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对他狠,还是对你自己更狠。”
闻措查房回来看到倚墙守在办公室门口的裴辙就知道大事不好,转身麻溜安排实习生回去整理病例。
人群全散,闻措笑着坦白:“我就说了一句。我复述给你听啊:你也别老是催裴辙,你又不知道他现在很忙。还谈恋爱?何佳脾气不错了。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有了等于没有。”
“然后你姐说:他忙。我不知道他忙?节假日都没有?抽个时间陪女孩吃饭总有吧?”
“我说:节假日不得照顾昀祺?警局那里隔几个月就出一沓汇报,七年下来了,他有多忙你真的知道?”
“——我发誓,我就说了这几、个、字。”
闻措一身白大褂,浩然正气的模样,五官也加分,端正俊朗。
裴辙淡淡看他,语气冷漠:“四年前,也是你一句‘那刀就是姜昀祺捅的’,搞得我家鸡犬不宁——至今。”
“闻措,我裴家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配上裴辙表情,这话怎么都不像玩笑。
闻措叹了口气,自知理亏,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真的对不起。你又不知道你姐眼睛跟孙悟空似的。况且你那刀实在凶险,不明不白的——啊,就这么被捅了——你说,你说我怎么说?这事过去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