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发麻,醉意上涌,姜昀祺不自觉舔了舔下唇,湿漉漉水蓝眸子在裴辙脸上痴迷徘徊,然后抵着裴辙额头,动情吻了吻裴辙眼睛、刀塑一般鼻梁和鼻尖,分不清谁的气息更滚烫。
姜昀祺眉眼笑开,抱住不撒手,不管不顾继续索吻。
细微的一声电梯“叮咚”,混在一片震耳欲聋里像石子入汹涌。
裴辙托着人几步进门,家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的。
门被裴辙反腿踢上,又是一声巨响。
短暂的静寂。
只剩两人呼吸。
姜昀祺枕在裴辙肩膀,小声叫“裴哥”。
裴辙抱着人坐上沙发,任由姜昀祺靠在自己身上,平复了下呼吸,没有应。
姜昀祺也不说话了,好像有点回神,又好像没有回神,睁眼盯着裴辙上下滚动的喉结,低声:“好像不可以……”
裴辙哑声:“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待在这里……”
裴辙皱眉,扣住姜昀祺后颈把人摆正到面前对着自己,“昀祺?”
姜昀祺垂着眼,颧骨上有酒后红晕,双颊白皙润潮。即使光线昏暗,依然能够看到双唇红透。
“姜正河……”
这三个字一出来,裴辙瞬间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