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后半夜就退了,那会好巧不巧,也是博宇在陪床,姜昀祺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博宇看不看得见屋子里的人。
有了第一次经验,博宇淡定不少,回过头对着雪白墙壁仔细打量一会,转头给了姜昀祺一个否定答案。
姜昀祺立刻就哭了,哭得像个孩子,说有的,你见过他的,你认识他的,你怎么会看不到。
博宇再次惊吓,没明白他和姜昀祺都见过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姜昀祺哭得他心里难受,酸涩一阵一阵的。
博宇也不管是谁了,赶紧哄,说看到了看到了,我刚刚没注意,这会看到了,确实认识,见过见过。
姜昀祺这才渐渐平复,只是脸色雪白,满头大汗。
这种短时间的平复像是超负荷下的苟延残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全面崩溃。
接下来几天,姜昀祺有变得格外正常,训练、吃饭、开会、搬基地,正常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博宇把这件事告诉祈见。
祈见听完的表情博宇想起来就后怕,好像他隐瞒了什么惊天秘密。
祈见严肃至极,说现在就带他去看姜昀祺。
餐厅里灯光很亮,面汤金黄剔透,泛着小圈温吞油晕。
姜昀祺低头慢慢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