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抚摸姜昀祺后脑,好笑叹息:“没有陪你,怕你生气。”
姜昀祺立刻挺直腰板,证明道:“我不生气!”
裴辙顺着他:“好。不生气。”
可姜昀祺不依不饶,第二个答案也不是他想要的,便继续刨:“就是怕我生气吗?”
裴辙笑出一声,看穿姜昀祺:“不然呢?”
姜昀祺不满:“你说。”蓝眸固执又湿润,两人贴得极近,气息缠绕。
黑眸深邃,片刻,裴辙低声:“说什么?”
话音未落,姜昀祺张嘴去亲裴辙。
怀抱温度上升,玫瑰香气热烈。
花瓣被一点点挤压,唇齿间交换的气息灼烫一片馥郁,令人醺然欲醉。
姜昀祺很快四肢发软,玫瑰都抱不住,一束歪倒在床沿。
好一会,没人说话。
姜昀祺喘得有些急,后背被人耐心抚摸,晕乎乎的感觉沉淀下来,姜昀祺仰面瞧裴辙,下颌轮廓硬朗,纹丝不动。
就连喉结也沉稳如常。
明明就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