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里和昨晚他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郁小竹的身影。
祁深又快步进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上面平铺着的白色被子一侧被掀起,枕头上的白色枕套有些褶皱,肯定是被人躺过的。
此刻那里却空着。
不大的房间一眼看尽,根本没有郁小竹的影子!
“郁小竹!”祁深走过去,暴躁的掀起被子,下面是空着的。
他又掀开窗帘,打开衣柜,都没有看见郁小竹的影子。
在他真的以为一些不过是大雨中的一场幻梦时,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响动!
祁深快步走进洗手间,看见女孩躺在洗手间的地下,身上穿着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浴袍,头歪向一边,头发完全遮住了脸。
祁深一步上前,一只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
郁小竹双眼紧闭,脸颊发红。
他的胳膊触碰着她的后脖颈处,高温很快传在他手臂皮肤传开。
酒店浴袍是为成人准备的,没有扣子,只有一条腰带。
郁小竹身材瘦小,这会儿被祁深撑着脖子,领口一路敞到腹部……
上半身没有其他衣服,属于十六岁女孩青涩的曲线毫无防备的撞入男人的视线中。
祁深赶紧别开脸,摸索着把领口整理好,才抱着郁小竹去了床上。
替她盖好被子后,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烫的吓人。
想想也是。
她昨天一路淋雨从公园走到派出所,后来被他接上后,也没第一时间给她打伞。
不发烧才是怪事。
祁深小时候生病都是靠自己硬抗。
长大后几乎不怎么生病,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一个发烧的人。
还是个从小长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