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说不出口。
祁深以为,慢一点,会好一些。
可当他吻上去,鼻息间满是不知道是来自洗发水,还是洗涤剂的清甜。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十八岁的女孩更是哪哪都软得不得了。
祁深终于承认,是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男人匆匆将距离拉开,没有抬头,而是将脸藏在女孩的肩窝处,鼻息间满是果香的清甜,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这么好闻。”
郁小竹身子微僵的坐在那里。
刚才祁深煞有介事要“教她”。
结果只是浅尝辄止。
郁小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祁深就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长发打了个圈,没说话,就听见郁小竹问他:“那个……你疼不疼?”
祁深微微支起身体,只是简单发出一个音节:“嗯?”
他疼。
但是……
她怎么知道?
郁小竹脸颊微红。
因为距离近的缘故,男人的一切变化她都清清楚楚。
上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