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简直比原主还要工具人!
原煦顿时对他产生了一丝丝的同病相怜感。
网上的言论看几次都还那样,他干脆撇了手机,去楼上的健身房看了眼。
这是他住进来第一次到健身房,里面比他想象的要大,器具种类很多,原煦自己只认识几个普通的健身器材。
他转悠了一圈,最后选择了最大众的跑步机。
等他在上面跑了半个小时,上气不接下气时,一个佣人小心翼翼的拿着他的手机过来:“原先生,您的电话。”
原煦摸了下兜,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把手机撇在客厅,从跑步机下去,道了声谢后,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娄启。
而且上面的通知已经显示了两通未接来电。
原煦稍微有些心虚,但只要他不表现出来,就可以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电话刚一接通,娄启就问他:“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语气可凶可凶。
原煦喘得像是在进行某些不良运动。
“你在干什么?”娄启问,语气又冷了几分:“你在外面?”
“我在健身房。”原煦赶忙道:“刚才在跑步,找我什么事?”
“娄奉凯会被送到国外。”娄启皱眉,虽然有几分怀疑,但还是暂时按捺下来:“网上的言论我会让秦河压下去。”
“别——”原煦连忙道。
他说完,停了停才补充:“我晚上就发直播澄清。”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娄启稍微一想便知道他有别的目的:“你想做什么?”
“就是要热度啦。”原煦靠在跑步机上给他解释:“我以后可是打算靠卖画为生,没有名气又卖不出好价钱,正好娄奉凯自己花钱雇水军帮我,我就借他的势宣传一下。”
“卖画为生?”操作很简单,娄启听懂了,注意力却关注在别的地方。
“毕竟我要转到美术系,我准备学油画,以后肯定是靠卖画养家糊口。”原煦道,又立刻意识到词用的不对,补充:“毕竟我都成年了,不能总和家里要钱。”
娄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