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抵触这种场合,但的确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如自己躲个清净。更何况,今天晚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到了晚上,来了很多人,其中不乏当初落井下石的,但此刻,他们都挂着如出一辙的笑容,热情地与原父寒暄,语气熟的像多年老朋友。
原煦一开始还跟着他们,但是娄启一直不来,再加上每次其他人聊天的时候都要把他和原冕礼貌性夸一夸,他等得不耐烦,干脆以去厕所的理由偷偷溜走。
等他在人少的角落吃了几块糕点,大厅忽的骚动,所有人都向出口开始移动,目光聚集在那。
——是娄启到了。
他仍是神色淡淡的模样,与原父握手说了两句客套话,走进宴会中。
这就代表他坐实了合作的事。
在场的人心神不定,各有打算,在原父的开场白说好后,便不停有人到娄启身边和他套近乎。
原煦不急着上前,他当然不能在原父和原冕眼皮底下和娄启眉来眼去,而且若娄启真的打算今天和他分手,一定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