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假设娄启喜欢他,那一切行为都可以找到理由。比如说现在,特意点出不用戴口罩,其实是想要对其他人宣誓主权。
原煦悄悄翻了个白眼,都打算分手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让他们之间的流言更加猛烈。
“公司里也没什么好转的,我还是画画吧。”他委婉的拒绝。
不过也多亏了这几天娄启非要他在办公室待着,有了工作的氛围,感觉画画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个人画展需要的画已经准备了一半多。
“中午在食堂吃。”娄启又道。
原煦抬眼瞅他:“我不想吃食堂。”
“上次你吃的不是很开心吗?”娄启停下手中的钢笔,身体后靠,“那你想吃什么?”
“火锅吧。”原煦咽了咽口水。
“你嘴上的伤不能吃辣的。”娄启说道,还威胁他:“再多说,今天就让你喝白粥。”
原煦其他的话顿时噎回嗓子里。
他嘟嘟囔囔地把画笔放下,坐在沙发上形成葛优瘫。
这样子下去不行,猴年马月能分手,而且时间拖得越长,脱身难度更大,造成的伤害也越大。他虽然不相信甚至是排斥爱情,但是也并不希望任何人因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