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嗯了一声:“是他会做出的事。”
“你和他很熟吗?”原煦若有所思。
“我们是校友,专业不同,偶然认识的。”陆柏道:“他没什么道德底线,做事随心所欲,再加上家世背景大,几乎没人敢惹他。”
“我也只是偶然听说他在做催眠这个行业。”
“那你知道怎么解除他的催眠吗?”原煦道。
“不知道。”陆柏摇头,又仔细看着他:“你知道自己被催眠,为什么这么平静。”
“平静?”原煦用手撑着下巴,微微笑道:“因为我不在意,他的催眠让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我明白自己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娄启?”陆柏皱眉。
原煦懒懒散散的笑了一声:“不,恰好相反,我知道我不喜欢他。”
“我这个人追求美,娄启是我见过长相最符合我心意的人,所以我被催眠后,下意识觉得他是我的男友。”原煦半真半假的道:“但是,这么长时间足够我分清对长相的喜爱和真正的爱情。”
“所以你喜欢的还是白辛乐?”陆柏的眉头皱得更紧。
“白辛乐的长相不符合我的喜好。”原煦想了想:“我看我以前的日记,他大概是我中二时期自以为的一道光,有滤镜所以才看不清。现在没了记忆,反而更能认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忍不住笑:“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喜欢娄启只能说是跳进无底渊,喜欢白辛乐就是眼瞎了。”陆柏淡淡的道:“我不喜欢和眼瞎的人说话。”
“你这话说的够狠。”原煦忍不住笑:“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埃尔顿主动给岑溪解开催眠?岑溪的状态,总觉得他再过一段日子就会崩溃。”
“我和埃尔顿不熟,也不想再和他见面。”陆柏硬邦邦的说道:“他收钱办事,不会轻易砸了自己的招牌。”
“他当初催眠我可不是收钱办事。”原煦嘀咕:“你说我直接去和他谈会怎么样?”
“他会把所有事情告诉娄启。”陆柏轻嗤一声:“他们两人关系不错,或者说,埃尔顿现在能自由地到处乱跑,多亏娄启为他担着。”
“那还真看不出来。”原煦捂住嘴沉思。
埃尔顿之前屡次挑拨他们两人的关系,就连对他的催眠都没有事先告知娄启,结合他后面的举动,像极了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