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煦鼓鼓自己的肚皮:“哎呀,可惜我不能生。”
他嬉皮笑脸地环住娄启的脖子:“不过我心里揣着你呢,特别珍惜生命。”
娄启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更何况他真的没办法和刚刚被人拿枪指着的原煦生气——他哪里舍得。
他刚才的愤怒,几乎有一大半是对着自己,他气自己明明知道埃尔顿的性格,却没有过多防范,让对方凭借一个人闯进了家,用危险品指着原煦。
若不是原煦自身的幸运,他说不定会因为这一次疏忽大意而失去对方。光是想想,便觉得无法忍受,愧疚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脏像一座火山,无时无刻处在爆发的边缘。
但是因为怀里的人,那火山被他封住。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娄启亲亲原煦的额角。
“你要出门吗?”原煦问他。
“不出。”娄启抱着他的手收紧了些:“我不会再离开你身边。”
至少等他把所有人都解决掉。
伯特莱斯已经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意呆利,试图挽回一些,但大势已去,他迟早会败阵,被人生生世世看管起来,或流放到别的国家。
埃尔顿这一次谋杀未遂,又持枪入户,加重处罚,大概会判个十年以上,不过他那催眠能力有些棘手,若是能废掉……
娄启心里转悠着危险的想法,对待原煦的手却愈发轻柔:“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我会亲自登门道歉。”
原煦瞅他:“道什么歉,交友不淑?”
“没有干脆利落解决掉对手,还让他有机会来害你,是我的工作没做到位。”娄启道,他握着原煦的手,轻轻揉捏他的手指,低声道:“这种事不会再有下次。”
“每次你这么说,我都感觉你很危险。”原煦拍他肩膀:“遵守法律啊宝贝,我可不想哪天要去局子里看你……要是关得太久,别怪我给你戴绿帽。”
娄启抬眼看他,也不说话。
那双蓝眸看得原煦心虚,正想瞥开目光,就被人压在沙发上吻住。
舌尖和舌根都麻了,他不该刺激这个大醋坛子!
煦煦后悔jg
他们在沙发上亲热了好一会儿,娄启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就连后来吃饭都要手牵手一起。之前家里的保镖迅速地全部换了一遍,连管家也换走了,说是担心埃尔顿又给他们下了什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