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启伸手把他按回座位,觉得他吵得自己太阳穴都在痛。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原煦倒是乖乖的不动了,只扭过头一脸求知若渴的神情看他:“我得弄清楚的,你想,如果是刺杀,那你每次坐车都有危险,所以我得和你在一起。”
娄启讽刺的表情刚刚浮现出一半,被他后半句话惊得顿住了。
他似乎永远都跟不上原煦的脑回路。
“我从小到大都很幸运。”原煦笑眯眯的:“就算有什么灾祸,也会躲着我,所以只要我与你坐一辆车,保管你没事。”
“无稽之谈。”娄启嗤了一声。
然后他顿了顿,平淡地道:“只是一次意外罢了,也没那么多人想杀我。”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煦笑嘻嘻的:“遵命,长官。”
车子到的时候,秦河已经拿着开好的证明在医院楼下等着。他倒是和娄启差不多,都是一身黑西装,站姿随意,但在人群中仍旧很显眼。
原煦远远的就看见他了,趴在窗口张望:“秦河长得真不错,做助理可惜了。”
说是助理,其实更像是保镖,别看秦河只是随意站在那,但原煦对这种站姿很熟悉,不管从哪面突然袭击,对方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是个上过战场的人。
娄启听了他的话,脸色就一黑,到地方就把他从车上扔下去,载着秦河走了。
原煦拿着证明,茫然地眨巴眨巴眼,沉思:“我刚才又说错什么了吗?”
虽然娄启长得好看,但这么阴晴不定……算了,有脸就足够了,原煦觉得非常可,完全没问题。
反正医院门前出租车很多,原煦随便拦了一辆,不一会儿就到了学校。
现在导员还没有上班,他一路打听着回了宿舍,这所大学其实师资一般,更像是给有钱的学生混个本科证,捐一栋楼就能进,所以宿舍条件也一等一的好,是二人间,dú • lì卫浴还有阳台,比起宿舍更像是宾馆。
因为之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和周元亮问了一遍,所以原煦顺利到达。宿舍门半掩着,一个剃着板寸的男生坐在椅子上,呈吐魂状一动不动。
“周元亮?”原煦问。
“你回来得挺早。”周元亮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