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煦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在这个语境下不太对,轻咳一声辩解:“还不是因为你之前总是讽刺我。
他加快语速转移话题:“回家的话我要不要带什么礼物,但是我失忆了,也不知道爸妈喜欢什么。”
“你刚离家出走不到半个月。”娄启道:“没必要买礼物。”
“可是赔罪的话,就把自己带回去不太好吧,显得诚意不足。”原煦摸摸下巴:“如果不把失忆的事告诉他们,很多事情可能说不清。”
娄启微微挑眉,神色莫名:“为什么不说?”
“啊……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原煦顿了顿,“而且这种事情也太离奇了,说出来也不一定会相信。”
被球砸到失忆的确很离奇,而且原煦是因为催眠出了问题才会失忆,娄启并不了解以前的他,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其他地方。
但不能再让埃尔顿看了,技术不精湛就敢直接在人身上实施,现在还只是失忆,如果是变成了傻子……
原煦发现娄启的气势忽的冷冽下来,眉梢像挂着冰。
为什么又生气了???
他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似乎没什么问题,更加迷惑。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娄启这个心已经不是海底针了,是七大洲四大洋针。
不过娄启这次没对他发火,他们进了米线店外等的车里,男人坐在位置上自己调整好心态,拿出手机给他发了张图片。
是一张画。
“这是娄奉凯报名的画。”娄启道,“他在你的画上加以改动,直接拿去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