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娄启至少对你有好感。”周元亮慎重地斟酌用词,还给他举例:“你去美国时,他特意让司机来接你,还允许你在外人面前叫他宝贝这种有损威严的称呼,听你的描述,你们相处时也比较随意,他对你和对别人是不同的。”
“他当初同意和我在一起,可能是为了我家的矿。”原煦继续道:“现在也是,说不定是想要利用我。”
“如果只是为了矿,他不可能允许你那么对他。”周元亮小声说:“你失忆了,记不清,其实以前也有喜欢他的人,有一次假装摔倒想抱他,结果他就在宴会众目睽睽之下,把人一脚踹了出去。”
周元亮继续小声:“听说之后还很是为难了一下那家人的产业,自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随便碰他了。”
原煦:……
看起来,娄启真的是一直都对他很宽容。他之前抱了对方那么多次,最激烈的一次也不过是把他推开,根本就没动脚。
“所以,你的结论是……?”他不抱希望的问。
“娄启绝对喜欢你。”周元亮断言:“再说了,你觉得他想利用你,那他能利用你什么?我承认你很优秀,但是你和娄启的发展不太搭边。”
“最主要的是,以娄启的能力,也没什么事情需要靠讨好你来解决。”
说的挺有道理,原煦瘫倒在椅子上,烦躁地搓搓头发。
家养肥肉还没吃到嘴里就突然长心了,就像是煮熟并且都到嘴边的鸭子忽的活过来,扑棱着翅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