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娄启脸长得真好,原煦早就跑了。
娄启不想面对自己的黑历史,但是看着原煦充满求治愈的脸,还是道:“有时候,我无法拒绝埃尔顿的话。”
原煦刚才还嬉皮笑脸的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无法拒绝?是你不想拒绝还是不能拒绝?”他紧紧皱着眉。
“只是觉得没有拒绝的必要。”娄启道。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被原煦捏了一下指尖,才意识到自己状态的不对:“你觉得埃尔顿给我下了暗示?”
“肯定的。”原煦咬着唇:“你让他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心理疏导,他有无数机会给你下暗示,甚至可能控制过你。”
“他没有控制过我。”娄启摇头:“我对他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没有被深度催眠过?”原煦沉思:“这也算个好消息,但是他那种bug一般的催眠能力,还是要防备……你能找到足够信任的心理医生吗,我们必须为你做一个检查。”
“至少得两三天。”娄启想了想。
心理医生对他来说意味着危险与不安定,他必须要全面彻查对方的背景与人际交往,这个时间肯定短不了,更何况,今天晚上要去原家吃饭,娄启并不希望被其他事情打扰。
原煦没发现他的小心思,郑重叮嘱:“那这几天都不要随便跑,谁知道埃尔顿还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