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汐月门养伤期间,没有仇家来寻仇,也无人知道他在玉淮,便难得过起平静安详的日子来。
说起来,自他入魔后,“平静安详”二字便与他再无干系,当下,是偷来的岁月。
一阵风吹过,枝头绽放的金黄小花随风飘落,“簌簌”如绵绵细雨,还带着淡淡清香。
木樨花,人间称其为金桂,因其颜色同金子相似,便取金贵之意。
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花,那女人,种了一堆,楚魇以为她求财,然问了才知她种着是要酿酒制糕。
花开十里后,楚魇便道:“不必做我的份,我不吃。”
虞欢也不知听没听见,做好的桂花糕端上来时,还是做了够两人吃的量。
“很香啊,你真的不尝尝么?”
“不必。”
楚魇当然嗅到香味了,可他拉不下面子来打自己的脸,先前明明信誓旦旦说了不吃的,眼下怎好出尔反尔。
虞欢吃完一块舔手指头,刚舔了一下,下巴突然被人捏住,眼前一暗,嘴唇就被堵住了。
唇舌交缠间,桂花糕清甜的滋味,没有吃糕的人也尝到了。
楚魇按着虞欢后脑勺亲了好半天,把她舌头都吸麻了,才轻喘着放开她。
虞欢被亲到真之腿软,歪歪斜斜瘫在他膝头,张着嘴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