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一个人。”师兄攥着他的手腕,握得发疼,“可在你心里,还有轻重之分。”
小狐狸抗争道:“哪有……”
“玉霄神。”
“……呃,”江远寒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小师叔的敌意这么大,只能耐着性子哄哄,“不是这样的,我同样地喜欢你。”
李凝渊不相信他。
江远寒被他攥得手疼,转了转手腕,才从师兄的钳制之下收回了手,他抬起头安抚地亲了亲对方,道:“我都为你生死可抛了,你怎么还是怀疑自己。要不是你这么缺德把自己分出这么多碎片来,我还用摸索着去拼全么?”
李凝渊既不相信他,但也无言反驳,他的气息缓了许久,才低低地道:“你这个小骗子。”
江远寒哼了一声,碎碎念道:“我跟你天差地别,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压着自己的无形之力似乎逐渐离开了,正当江远寒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发觉对方按着自己的肩膀重新抱紧,他的脖颈间微微一痛,上面全都是遮挡不住的牙印和红痕。
“我都说过这里是禅师的房间……嘶,你、你他妈属狗的啊……!”
李凝渊是属狗的,江远寒恨恨地想。
他把禅师给的玫瑰糖戳碎,然后在里面挑比较完整的部分吃。那把冲和剑已经被布条缠绕起来,灰白的剑身上绕着素色的布条,除了剑柄之外,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居住在冲和剑里面的那只剑魂真是太过分了,从脖颈往下咬,不仅衣领遮不住上面的斑斑红痕,连可怜的小点点都被咬得又红又肿,现在还磨得慌,沙沙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