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知打断他:“魏哥,我知道。”
“身体真不严重?”魏明很怀疑。
“不严重,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去年拍的两部戏还没上,听说定在了寒假和明年春天,能顶一顶。”
“那行,我把正在考虑的这几部都推了。”魏明问,“那《锁清秋》也不拍了?过两天就选角了,这么好的本子,太可惜了。”
这也是安明知正在纠结的地方,他很喜欢这个故事,本来跟《覆巢》一样,他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拿下的,可是现在……
他摸了下肚子,这个小家伙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犹豫着说:“魏哥,这部先帮我留着,我再考虑考虑。”
魏明在电话里笑了:“好,给你留着。”
车里闷,安明知本来就有点晕车,眼下觉得胃里恶心,捂着嘴想吐,又没地方吐。
郑峪章帮了他开车窗通风,轻声问:“又不舒服了?”
“嗯。”安明知喝了口水,看着车窗外。
郑峪章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袋包装的话梅,撕开包装:“给。”
安明知没想到他还会随身带这个,含到嘴里一个,问他:“你买的?”
“刚在医院给余院长讲你的情况,旁边有个孕妇听见了,塞给了我几块。”郑峪章揽住他的腰,“阳阳那会儿你就爱吃酸甜的,家里常备着话梅。”
安明知的身体还看不出变化,他几乎一只手就能揽过他的腰,是那样细。
“是吗?”安明知不记得了,他平时本不爱吃酸的,“我那时候还爱吃什么?”
“那可多了。”
“你仔细说说。”他勾起了安明知的好奇心。他以前爱吃,也是个吃货,后来拍戏长时间饮食不规律,把胃给作坏了,吃得便少了,多吃几口反而难受。
郑峪章皱起眉头。当时安明知的口味一天一变,谁也摸不透,今天讨厌吃这个,明天又想吃啦,难伺候着呢。
“我记得当时你爱吃于记的栗子糕和榴莲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