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并不关心其他的事情,也不关心这个镇子的死活,上来便问道。
“既然知道魂器便在乾坤袋中,直接杀了张全,破了他家印记,从乾坤袋里取出魂器便是。”
刚好这时,张全也醒了。
一听说柳七要杀他,当场便泪流满面地求情。嘴里直说道。“柳七,柳爷,求你饶了我吧。我张全的确不是个东西,可我这些年从未欺负过你。偶尔遇见别人为难你,我也会想办法把他们打发走。我也不求别的,只求柳七你看在我帮了你那么次的份上,这次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柳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讽刺地说道。“你跟你父亲还真是一个样子。你表面上帮我求情。事后,那些人却会加倍欺我辱我。难道这些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吗?说白了,你们不过是假仁慈假善良,为了沽名钓誉罢了。”
“不,柳七,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就算我父亲做错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却是不想的。”张全还想继续求饶。
柳七却冷冷说道。“若论藏起魂器,我最恨地的确还是你父亲。倒不如这样,你要是把魂器取出来,我倒是也可以扰你一条性命。若是不愿,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完全听命于我。”
张全吓得早已面无血色,两股颤颤。自然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连声说道。“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饶我一命,就算让我为奴为仆,跪在你身边,我也是愿意的。”
事到如今,整个献祭大阵随时都有可能被破启动。
柳七如今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他唯一想的便是利用魂器,把安安魂交给熊家人带走。
熊家姐妹都是仁义之人。到时,定然会想尽办法,放安安一个自由。
就算不是鬼修,那也不打紧。这辈子活得不爽利,至少能有个完好无损的来生。
正因如此,柳七才会让手下傀儡把张全松了绑,又把乾坤袋交到了他手里。
只可惜,柳七实在低估了张家人的无耻程度。
张全的确把乾坤袋给打开了,也的确是把那魂器拿了出来。
可等那魂器到了他的手中,他便往上面贴了一张古老的爆破符,又掐着兔脖子,对柳七说道。
“柳七,今日若你不放我离开云来镇,我便直接碎了这魂器,也碎了那小妖女的魂。让你这十多年来的谋划,终归变成一场空。”
说着,他便举起魂器,张狂地笑了起来。
原来,那魂器就是个用白兔皮做成的兔子玩偶。只不过里面有一个瓷器内胆,内胆里面装得便是兔妖的骨灰。
说白了就像个兔子形的特制骨灰盒。
大概是那做魂器之人,法力比较浅薄,作出这个魂器也十分粗糙。也就仅能保持魂器十分之一的效用。